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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星點點的星空之下,思念一個人是多麼痛 苦與難耐。

十年了,他已經離開他十年之久,他轟轟烈烈 的闖入他的內心,卻又安安靜靜的走出他的世 界,今天是他想他的第三千六百五十天,是他 想他的第八萬七千六百個小時,是他想他的第 五百二十五萬六千分鐘。

十年前,他看著他消失在自己眼前,他還未說 出自身的感情,他眼睜睜的看著他消失…

「天真啊…別想了吧?小哥會走自然有他的理 由啊…」胖子拍了拍趴在窗前看著星空的吳 邪。

「是啊是啊!胖子說的是!小三爺,都已經那 麼久了,小哥他不可能回來了。」在旁邊的潘 子連忙道是,便也一起安慰起吳邪。

「你們懂什麼!?他媽的張起靈輕易的闖進我 的世界,然後又隨意的高飛遠走,我要等!等 他自己回來找我!等他回來之後帶他回家!然 後狠狠的罵他一頓!我們已經約好了!」吳邪 發瘋似的對著身邊的兩人怒吼,隨後發現自己 不對,便道了一聲抱歉後繼續仰望星空。

「唉…」胖子和潘子很有默契的對看了下又意味 深長的嘆了一聲,兩人就留下吳邪往客廳走去 了。

「張起靈,十年了。我們的約定,你忘了嗎? 不是說好,你可以什麼都給忘記,就是不許把 我和這約定給忘了。」吳邪看著和那人一樣深 幽的夜空,不同的是,夜空比他亮多了。吳邪 總覺得刺眼……

隔天中午,吳邪因重心不穩從窗口跌了下來。

「媽的…胖子真夠無情的,也不扶小爺到房裡…」吳邪探了探頭,很快的發現了不對勁。

「嗯…?連帽?胖子品味哪時變那麼好?不、 不對啊…這分明是悶油瓶的外衣啊!」吳邪看 到自己身上批著暗藍色帽T外套,便伸手嗅了 嗅,驚覺真是悶油瓶的外衣。

「不可能啊…」吳邪不可置信的起身,向客廳及 其他房間搜索去,但除了客廳和客房有胖子和 潘子的陣陣鼾聲,就沒有其他人影了。

吳邪帶著疑惑的將胖子搖醒。

「你睡覺其間有沒有聽到有人進屋或是走路的 聲音?」吳邪拍了拍還沒清醒的胖子的臉頰。

「蛤…沒有啊…你當靈異故事嘛…還是你夢到粽 子啦…?哈…呼哈…」胖子半夢半醒的回答吳邪 後又沉沉睡去。

「他媽的沒用!」語畢,吳邪將目標轉向潘子, 但在走向客廳的路上,有個黑影出現在吳邪身 後,朝吳邪伸出魔爪。

「胖子!鬧夠了沒!滾回去睡你的覺啦!」吳邪 不耐煩的對身後的人大吼,一想,不對啊…這 味道、這體型不像是胖子呀!更不可能是近在 眼前的潘子…難道?

「張…起靈?」吳邪不確定的說了自己十年以來 日夜思念的對象。

「摁。是我。」久違的聲音,迴盪在吳邪的腦海 裡。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吳邪想回頭看看 他,對方卻緊抱住自己,無法轉身。

「……摁。」悶油瓶知道,他找尋自己已有十 年。

「你知不知道你多過分。」吳邪又丟了一句怨 言。

「……摁。」悶油瓶應了一聲,表示自認。

「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吳邪已壓抑不住, 十年以來他一直不敢掉淚,現在,他像是放下 了心中的石頭,眼睛像似洩洪。

「吳邪…對不起。」悶油瓶加重了擁抱對方的力 道,深怕他會再一次從自己身邊離開,十年夠 久了,他知道現在這個張起靈無法再忍受一天 不見到吳邪。

「小哥…快、不能呼吸了……」因對方臂力夠 狠,吳邪現在全身抽痛,又快要窒息去了。

「……」悶油瓶沒有說甚麼,只是放輕了力道。

「……有差嘛…」吳邪無奈的看著眼前的木門, 心想,如果潘子醒來看到這畫面,還真夠嗆。

「小哥,可以放開了吧…家裡還有人呢。」吳邪 話一說完,悶油瓶很聽話的鬆開手,將吳邪轉 向面對自己。

「吳邪……」話沒說清楚,悶油瓶俯下身,便是 一吻。

「嗚…!張起靈,你要也是回房!」吳邪真深怕 家裡的那兩人清醒會看到的畫面。

「嗯。」悶油瓶隨意應了聲,就把吳邪抱起,走 向最深處的房間。

「嗚…!痛!張起靈你不能溫柔點嗎?直接用 丟的是怎麼樣?」吳邪說完話,便看到一絲不 掛的悶油瓶將自身壓制住,而自己的衣物所剩 無幾,等到只剩下最終防備時,吳邪才從驚嚇 之中回過神來。

「等、等等等!小哥你太快了吧!」吳邪使盡全 力要將悶油瓶推開,但想也知道是徒勞無功。

「嗚…!你別自己開始啊!」吳邪看著自己的後 穴正被悶油瓶的手指侵入,一陣陣疼痛傳來。

「吳邪…」悶油瓶叫了一聲吳邪,又將另一隻手 指進入。

「啊…!痛!」吳邪對於突如其來的疼痛無能預 備,便發出了個悶聲。

「吳邪…」悶油瓶又叫了聲吳邪,又將第三隻手 指進入吳邪體內。

「嗚啊…哈…」吳邪已痛的發不出聲,將以代替 的是一陣低吟。

「吳邪…」當悶油瓶要下個動作時。

「夠了!叫我一聲就能插入一根嗎!去死死去 啊!」吳邪不悅的對著悶油瓶怒吼。

「……」無語,悶油瓶將手指抽出,手上還殘留 著吳邪的淫水。

「咦?」吳邪對於突然的空曠有些不捨、疑惑。

「小哥,生氣了…?」吳邪愣愣的問向悶油瓶, 但顯然悶油瓶並不怎麼想理會吳邪。

「吳邪……」悶油瓶將吳邪翻身,立馬將碩大對 準後進入。

吳邪又再一次毫無預警的承受疼痛。

「咿呀!摁…!」吳邪將疼痛發洩在床單上。

「吳邪…可以嗎?」悶油瓶丟了一句讓吳邪發怒 的問題。

「可以你妹!你前些時候有問我可以嗎!現在 問個屁啊!」悶油瓶略驚的看著吳邪,沒知道 他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摁。」悶油瓶出了個聲,便將腰向前挺去。

「嗚啊!張起靈…你!」吳邪話還沒說完,悶油 瓶就開始動腰,搞得吳邪只能以呻吟面對。

「摁…啊哈、嗚!不…出、出去…」吳邪勾向悶 油瓶的後頸,整個房間奏起淫靡的交響曲。

「吳邪,不可以。」語落,悶油瓶將吳邪的尿口 堵住。

「嗚…!張、張起靈給我…」吳邪貪求著解放, 努力的動腰著。

「會給你…一起。」悶油瓶加快速度,一手幫吳 邪摩擦、一手玩弄吳邪的乳頭。

「張、張起靈…不行了!」吳邪一臉快失去自我 的動腰著,悶油瓶也加重力道,不斷的頂撞吳 邪的肉壁。

「吳邪…!」悶油瓶將雙手放開往吳邪的腰間扶 去,全身用力向前一挺,白花綻放。

吳邪的後穴流淌著渾濁的淫靡,胸口散佈著自 身的產物。

悶油瓶的巨根依然堅挺。

「吳邪…」悶油瓶並未將自身抽出,而是放置在 吳邪體內持續焐熱,而渴求著再一次。

「不、不要了!」吳邪想跑,卻全身無力的攤倒 在悶油瓶懷裡。

「吳邪。」悶油瓶在吳邪耳邊叫了一聲。

「嗚…啊哈、嗯!」還未回神過來的吳邪,被悶 油瓶再一次的頂撞而叫出聲來。

在悶油瓶一次次的索求,等到完事…吳邪早已 癱瘓在床上,則悶油瓶牽起吳邪的手,安然的 睡去。

此時,門外 。

「潘子啊…現在年輕人的這樣嗎?尤其是那個 小哥,他已經幾次啦!?」胖子耳從門上抬 起,問著身邊耳還貼緊著門的潘子。

「誰知道呢…現在都半夜了吧…」潘子無奈的看 向胖子,指著乾扁的肚子道。

「是呢…」語畢,兩人便往客廳走去,開始了他 們的覓食之旅。

在兩人覓食途中,胖子感覺有人正拉著他的衣角,正當他轉頭查看時,他恨他該死的雙眼,他何必看呢!

胖子的視角大概簡單來說就是,看到了一隻略粗且因下斗而遍滿繭的手,而再往前一點,映入眼簾的是恐怖至極、沒錯,恐怖至極的巨大凸起。

「潘、潘子…?你…」胖子愣愣的看著眼前剛與自己收聽激情現場的男人,他不會就這樣勃、勃、勃起了吧…!

「胖子,我…難受啊…」潘子無奈的看著自身緊抓衣角的男人,而下體仍不斷脹大。潘子又穿著牛仔褲,因此已痛苦難堪。

「潘子…你別啊!胖爺我是男人啊!而且也是第一次啊!」胖子說完,自己立馬發現了盲點,‘那剛剛天真和小哥是在幹哪活…’,便撇開頭,嘴裡念念有詞,仔細聽的話,可以發現他是在怒罵吳邪,不悅自身,想當然、他怎麼敢說悶油瓶的不是?

「胖子…」潘子鬆開胖子的衣角,換捉上胖子懸掛在大腿兩側的手,一臉渴望的看著對方。

「不、不行啊!」胖子開始掙扎,想甩開正囚禁自己的雙手。而只是浪費力氣,潘子的手更加用力的環著胖子肥短的手腕。

「潘子…」「沒關係的,我也第一次…」這不是第一次不第一次的問題吧!正當胖子這麼想時,潘子已將自身的碩然放出,徹下了輕便的白色內衣。

「不是吧…」看著眼前仍不動的胖子,潘子很自動的將其物褪去。當胖子回過神來時,已來不及了…

「胖子,幫我。」潘子將胖子的身體壓低又將自己的棒狀物抵在胖子的嘴邊,而胖子死也不肯,只能支支吾吾的宣告不願,潘子也因此被惹火了,便伸下手,用力捏壓胖子的下巴,好使他張口。

「唔!歡主幾」因口內有個巨大在滾沸著,而口齒不清的胖子,恨恨的瞪著正俯視自己的潘子,很不願意的吞吐嘴裡的不適。

「嗚…胖子,你!」胖子為了報復,而用舌尖摩擦著凹陷處,不斷在洞口徘徊,惹得潘子發出低吟。

正當潘子要釋放在胖子嘴裡時,胖子的動作卻停了下來,像是看到鬼一樣的愣在原地,都快撒出一泡尿來了。

「喂!你存心掉人胃口是不?信不信我等等幹…死你…!」潘子發覺不對勁,便回頭看著胖子所對到的視線,一抹栗色正站在黑暗身邊,傻傻的看著自己。

「小、小三爺!?等,等等!不是你想的這樣!」潘子一說出口,胖子便微怒的開始前些時的吞吐動作,時而煽情似的在潘子尿道磨蹭,時而吐出龐然大物,轉向掛在兩旁的肉球,又回到了前端,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潘子很不客氣的噴射在胖子的濕潤之中。

而來不及防備的胖子,就這麼將一大半的潘子吞下肚,而另一半則從嘴角流淌下來。

在他們歡愉的過程中,已忘卻身後的兩人,正直瞪瞪著自己,等潘子和胖子回神過後,先前的兩人已不知去向,而在屋子裡,隱隱約約會聽見吳邪斷斷續續的嬌喘聲。

「胖子,你剛剛是怎麼樣?哦!對了,這根不快點負責?」不等胖子的回復,潘子便伸手在胖子的皺折處摩擦,一根、兩根、三根…等胖子吞噬掉自己的四根手指時,潘子將手指抽出,取而代之的是前時在胖子嘴裡進出的碩大。

同一時間,吳邪和悶油瓶已沈浸在自己的快感世界之間。

整棟房子,透著十分沈重的淫靡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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